南非妓女多少钱一次

04-27 体育 投稿:隔窗看你
南非妓女多少钱一次

环球旅行一年多了,才开始做公益,感觉已经够晚的了。

为什么说晚呢,因为我自身是个重听患者,从小就跟自身和周围作斗争,大学毕业后开始不定时的去海淀残联帮助小孩进行语言康复。


一次偶然得到的机会,有幸参加行走的力量,跟陈坤在青海阿尼玛卿雪山行走十天九夜,然后在西宁聋哑学校支教半年。

再返回工作岗位时,跟大连的小伙伴创办了蓝莲公益,那一年,我们关注留守儿童,看望孤寡老人,帮助自闭症儿童,我们用周末的时间做了很多事情。

▼ 在非洲做了个公益,却被拉黑了 ▼


怎么我在非洲就捐了个鞋,就有人跑过来评价,又开始立人设了,对不起,我不用立这种人设,因为我就是人设本身。


其实,环球旅行过程中,我一直在找机会,在寻找聋哑学校,想着去探望那些比我严重的群体,希望能带给他们一些能量。奈何旅途奔波,一直没有着手去做,反而这次捐鞋来的比较意外,比较突然。

这一路走到黑非洲,其实都已经习惯了很多当地人不穿鞋,而马拉维作为世界第三穷国,不穿鞋的小孩分外的多。

是什么让我和李新咏有了要捐鞋的想法的呢,是在搭车来马拉维湖的路上,我们在路边吃东西,看见好几个讶异的镜头,小孩光脚走路不奇怪,奇怪的是穿一只拖鞋,一高一低,一拐一拐的,好生别扭。


一路搭车看到的这种情况不在少数,李新咏提出来,明哥,咱给那些没鞋的小孩捐点鞋吧,毕竟手脚连心啊。

当时也就一提,每当回事,没想到,我在马拉维湖边躺着晒太阳的时候,李新咏拿回来了一堆拖鞋,还有上百根笔。什么鬼?

听他坐下来一讲,太知道事情是这样发生的,特别的突然。我是让李新出门买瓶可乐去的,没想到路上遇见骑着自行车叫卖拖鞋的,于是把所有小孩能穿的全部包了。


眼看着手上的拖鞋也就十几双,有点拿不出手啊,又去小卖部把所有的铅笔和碳素笔全部也包了。

正好回来的路上又恰巧遇见当地的政府官员,聊起手上拖鞋的来龙去脉后,官员建议我们去当地的小学发放,因为学校是当地出钱建的,师资也一直不完善,可以选几个比较贫困的学生,送一送。

就这样,我们在沙滩上懒到三点,直到官员来接我们,背着登山包,拿着拖鞋,带上笔,跟着官员出发了。


学校其实是不远的,但在村子里绕来绕去,再加上不熟悉,路就远了起来,也还好,不想那么早到,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刚进学校大门,校长接见了我们,带着我们一个班一个班的参观,打招呼。

大部分班是没有课桌的,学生坐在地上,把本子放在腿上,抄写黑板上的内容,也是没有课本的。高年级的班有课桌,但也损坏非常严重,同样是没有课本。


大部分班的孩子是热情的,喊着统一的口号热烈欢迎,也有的班就好像应付检查一样,严谨严肃到不行,这不怪孩子的,每个班的老师风格不一样而已。成年人的心理很复杂的,小孩们的世界很单纯的。

把所有班级参观完,跟所有孩子互动完,对学校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最后决定还是让校长从每个班选几个比较需要帮助的,没有鞋穿的孩子,叫出来,在操场上来试鞋。

试鞋过程也是一脸严肃,一点也不欢乐,一点也不非洲,但有一两个没心没肺的孩子,笑的有点没心没肺,穿着新鞋很是开心。



其实,我一直觉得公益是双向的,你赠送予帮助,他回馈予微笑,点亮了希望,温暖了世界,仅此而已。

反正,我是高兴的,我是要发朋友圈的,我是高调做事,不低调做人的,我就要传播这种能量的。然后发了下图这样一条朋友圈,却收到这样一句话:立人设了开始...


因为是认识快十年的朋友,我就立马半开玩笑的半怼回去了:心中有什么,就...

朋友立马从开始的酸变成了恼羞成怒:别说我怎样。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至少花自己的钱。只是你这人早变了吧。标榜自己要咋样咋样。结果还不是开始要打赏啥的。自己的选择自己说的话打脸不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本着认识这么多年,也不想就这样被误解,被撕破脸,然后私信去解释。却换来了一顿冷嘲热讽:你之前不是清高么,那干嘛公众号里甩个二维码让大家打赏,跟乞讨有什么区别。还有那个明信片还收钱,还不是因为关注多了,就开始圈钱。其实到最后也就一二百块钱的事。


我解释现在是付费阅读时代,大部分公众号都这样做,又没逼你,都是自愿的,欣赏就支持赞赏,不喜欢可以右上角点xx走人啊。明信片大部分我是做活动送人的,有人没抢到想要,我就定了个价,最少回一个成本,每个国家都不一样,我也就定了个20.08元。

朋友立马反击,何必呢,你是你,干嘛别人咋样你就咋样,所以,说到底,你变了,也就不适合做我朋友了,我踢出去也是适时适当的选择。

然后,我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拉黑了,我还没解释完,我还没挽留,连个努力的机会都不给。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越好,你走的越远,原来认识的关系很好的朋友,也就慢慢淡了,有的还出来指责你。

那些熟悉的人,只会拿你以前说过的话,狠狠的打你的脸,其他的一点都帮不上忙。

这一点,真还不如网络上,那些一路看我文章的读者,最少,这一路他们看到了我的努力,我的成长,最少这些读者每天还点个广告,只是为了支持我走的更远。


就这样,我做了我本就应该做的公益,却被对我很是熟知的朋友拉黑了,我只想说:

拜拜,朋友,希望今天以后,

你能成为那个你,我能成为那个我,

于是我,不再难过,继续来,行走世界,

不再是,匆匆过客,从此不再漂泊,

于是我,不再怀念,开始了,新的生活,

抛弃了,旧的生活,做一个好小伙。

▼ 因换钱遇见的会长 ▼


今天是环球旅行的第400天,是埃及搭车去南非的第140天,我和李新咏告别了美丽的马拉维湖,搭车前往马拉维最大的城市,布莱泰尔。

在距离布莱泰尔还有一百公里的路上,我们搭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哲学博士的车,这是我们在非洲搭到的最高学历的人,也是最儒雅的人。


中午十二点,太阳暴晒,我们在一家学校附近的马路上搭车,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已经过去十几辆车了,要么不停,要么停下来要钱。

这时博士的车在学校门口,冲我们这边鸣笛,我冲过去想着礼貌性的拒绝,主动找你的一般都是出租车,这是经验。

博士问我,你们去哪。我说,布莱泰尔,但是我们没有钱。博士并没跟其他非洲人那样表示诧异,说,没有钱,那好吧,正好顺路,上来吧。

没想到这辆最高学历的车,用时两分钟就搭到了,可以直接到布莱泰尔了,也是这辆车把我们带到了接下来这个人面前。


马拉维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会长,马拉维中国大饭店董事长,马拉维阿咪陀佛关怀中心董事。

认识将会长是这样发生的,我和李新咏因为买拖鞋做公益加上这两天吃吃喝喝,当地的钱也快花完了,美金也就才够下个国家的签证,必须要找中国人微信支付宝转账换钱了。

正好搭博士的车进城,正好问了下博士认不认识中国人开的店,正好博士说旁边就是中国大饭店。于是车打了转向灯,拐进了饭店的大院子。

进门一看,好多当地人在推杯换盏的聊天,也有几个黑人在台球室一顿噼里啪啦,这中国大饭店在马拉维也算的上高档场合,相当于国内的那种西餐厅。


而我和李新咏俩人,背着个大包,尘土飞杨的,我还特奇怪,身穿着羽绒服,脚踏拖拉板,配个蓝裤衩,不伦不类的。

就这样,我俩出现在蒋会长面前,不是蒋委员长啊,看清楚啊。蒋会长得知我俩来换钱的,开始问长问短起来。

你俩从哪过来啊,喔,旅游的啊,还搭车啊,这么厉害。你多大了,才97的啊,这么年轻就走了70个国家啊,不得了啊。你呢,奥,你跟我儿子差不多大。

吃饭了没,今晚在哪住啊,搭帐篷啊,搭帐篷不安全,我这有房间空着也是空着,给你俩住两天,太不容易了这俩孩子。别不好意思,都是中国人,在外面遇见不容易。

聊了会天,互相了解了个大概,蒋会长来马拉维十几年了,96年,李新咏出生的前面,会长就来非洲打拼了,做过各种贸易,周边国家旅居遍了,最后选择在马拉维这个山清水秀的气候宜人的地方,边养老边做生意。



光聊不看假把式,无图无相是幌子。于是,会长带我俩走进里屋的展览厅,三个房间,墙上满满的全是镶着镜框的照片,哪哪年参加了什么活动,哪哪年见过什么人,哪哪年捐赠过物资,跟大使的合影,出席委员大会的留念,报纸报道的剪图,满墙的经历满墙的历史满墙的怀念。

作为巨蟹座的我是非常感动的,作为记忆收藏癖的我是非常佩服的,我也就是把用过的书写过的日记放在收藏箱里,把这一路走过来的照片打印出来整理到相册里,而我面前的这位花甲老人,做的比我更完美,更极致,整理出一个小小的展览馆。

还是贫穷限制我想象系列啊,接下来更是啊。接下来,会长吩咐黑人带我们回房间,先把行李安顿一下,然后带我们去阿咪陀佛关爱中心。


驱车差不多十几分钟样子,来到一家华人捐建的寺庙,收养了近五百个马拉维的流浪儿童,供他们吃住,供他们上学,吃斋念佛学中文。

这里的小孩,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表情淡定眼里闪着光,跟外面的小孩有很大的差别。当我把镜头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开始搞怪开始冒坏,对,他们还是孩子,不管什么样的文化熏陶,全世界的熊孩子都是一样的。


参观斋堂,拜望佛堂,跟老师打好招呼,日落时分,会长又马不停蹄的带我们进入了田园之家。

一边下车一边给我们介绍,这是会长小姨子家,在这里也十几年了,今晚来这里拔个血罐,最近有点不舒服。

进门,小姨子家人很朴素很热情,一家六口人,最小的孙女才四岁,在这里上国际学校,全英文教学,一年三个学期。

小姨子家人边跟我们聊着马拉维的情况,边给会长拔罐放血,完事就邀请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喝小酒,菜都是家常菜,酒是二锅头。



饭间,我们聊着旅行,聊着马拉维的情况,聊着生意,聊着马拉维还有什么可待开发,真的就聊高兴了,聊开心了,更是邀请我们参加周日的在关怀中心举办的每月一次的法会,让我俩多住几天。

就这样,在酒上头,却暖了心头,我们在环球旅行的路上又遇见在外的可爱的中国人,不小心又认识了一群朋友,接下来又会发生一堆故事。

▼你捐的衣服,也许穿在非洲妓女身上▼


你在非洲大地上,经常会看到很多人穿带有中文字的衣服,有的是重庆二中的校服,有的是京东工作的T恤,我一直好奇这些衣服是怎么来的,是怎么到他们手上的。


直到走进马拉维,遇见了在布莱泰尔做生意的蒋会长,才把这一切全部解密。

昨天傍晚,蒋会长带我们去了他经营的一家商贸店,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二手衣物,高档的有演出服啊,有婚纱啊,有的还没有摘掉标签。低端的有各种T恤,也就十多块人民币就卖给当地人了。

起初这些二手衣服并没引起我的注意,我只顾着采访蒋会长的发家史,以及这边工作人员的工资生活情况。

蒋会长蒋清溪是三明市尤溪县人,1990年出国后,先后到南非、莫桑比克、津巴布韦、博茨瓦纳、纳米比亚等国寻找商机,从事商贸活动。

2008年元月,当中国与马拉维建交后,他带领一百多名三明乡亲来到马拉维布兰太尔市经商办公司。当他了解到在马拉维的华人华侨已达一千多人,但没有一家中式餐馆,于是他开始筹划投资中国大饭店。


接着蒋会长又给我介绍了店里的女工,才300人民币一个月,大部分是年轻的单身女性,在这个城市租房工作漂泊,公司中午是管饭的,但是在大城市长期生活下去,还是比较困难的。

当我听到一个月300时,我是讶异的,没想到人均收入这么低,国内朋友聚个餐就能花这边人一个月工资,平时买个化妆品就是这边人半年的收入,突然觉得自己口袋里的钱在这里好值钱。

没等我发问,蒋会长就讲起了这店里的二手衣服,说起这衣服都是怎么来的。

这衣服大部分是国内人捐的,就是小区里放一个捐衣服箱子的那种,被一家公司收上来,人工分拣整理打包,装箱上船,远渡重洋的运到非洲,整包整包的买给当地商人,商人最终以零售的方式交到消费者手里,就这样你捐赠的衣服,被卖到非洲穿在当地人身上。

我很是讶异,我以为之前我们在小区里捐的衣服会到达西部山区贫困儿童手里,却没想到被中间人整包整包的卖到了非洲。我又问了下价格。


蒋会长说,我们从当地商人手里买过来是三百多人民币一百公斤,里面什么层次的都有,价格也不会差太远,整理整理就能卖,非洲人非常喜欢,物美价廉,还时尚。

突然觉得街上的那些时尚女孩,生活也挺艰辛的吧,这边的人不太长头发的,人人带个假发,又穿着二手演出服,每天为了温饱奔波着,每天尽量的把自己打扮的像个人。

晚上跟来马拉维做工程的朋友吃了饭喝了个酒,趁着微醺驱车十多分钟到了个酒吧。

别看马拉维经济水平不行,但大城市里该有的都还是有的。酒吧附近灯红酒绿的,交通堵塞,穿着暴露,跟其他国家的酒吧没什么区别。


朋友跟我说,其实马拉维的女人挺苦的,她们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工作的,结婚的有小孩的在家洗衣做饭,有时候男人还长期在外面喝酒不回家。没结婚的只有少部分人能找到工作,拿着微薄的工资。

朋友说,这酒吧里一半女孩都是妓女,他们白天混入人群跟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夜晚来到这如果有男人请喝酒或者出去玩一下,也就有点收入。

朋友说,这边,口的话,也就八九块钱吧,带出去包夜的话也就三四十人民币,当然不算住宿费啊。

马拉维的冬天到了,夜里有点凉,好在酒吧里是热络的,音乐节奏有点慢,气氛有点太和谐,对于我来说是有点无聊的。因为自从在清迈的yellow bar蹦迪玩了一个月之后,前世界很少有酒吧能在引起我的兴趣了。


所以,我在舞池的边上,拿着瓶啤酒慢摇,没过五分钟,就有个黑面包用臀部粘上来了,还直接就来舌吻了,这也太快了吧。

黑面包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我却被廉价的衣服的质感出戏了,这像晚礼服似的衣服肯定是在二手市场买的吧,这衣服来非洲之前是穿在怎样的女人身上。

脑补了几个画面,突然间想到了原味这个词,觉得一阵恶心。

赶紧离开了舞池,独自一人找了个角落,喝酒。

嗯,活该你单身。

▼ 把非洲流浪儿童变成黑和尚?▼


如果你问我,非洲的宗教是什么?我肯定会说伊斯兰教,基督教,还有当地的非洲原始宗教。肯定是没有佛教的。


作为一个旅行者,我对伊斯兰教表示比较麻木的,因为从中东到北非,走过十几个穆斯林国家,真的都差不多大同小异,只是世俗化的程度不同而已,酒要偷偷买,娱乐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反正除了大巴扎,麦地那,清真寺,其他都很无聊。

基督教的国家还是比较开化的,最有意思的体验是从完全穆斯林的苏丹进入基督教国家埃塞的时候,在口岸的一桥之隔,两个世界。苏丹这边女生全部黑色大袍子,埃塞这边穿着吊带露着半个奶,苏丹那边男女保持着距离还不能喝酒,埃塞这边男女打情骂俏满大街拿着酒瓶子。我是比较适合基督教国家的,最少有酒喝啊。

从埃及搭车去南非的路上来到马拉维,这个半基督半穆斯林的国家,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布兰太尔的郊区,还存在着一个佛学院,一个有五百个黑孩子吃斋念佛习武说中文的关怀中心--阿咪陀佛关怀中心。


正好周日,我们赶上了一场每月举行一次的法会,蒋会长的老婆以及小姨子一家人全会过去参与念经并帮忙做饭。于是我也有幸能跟着去拍点东西,看看跟我在泰国待得寺庙有什么区别。

我环球旅行刚开始的时候,在泰国的寺庙报了个禅修班,在里面吃斋念佛打坐了一段时间,整个人变得非常的佛系了。当时一起的有很多老外,有欧美的,有南美的,就是没有非洲的,觉得有点好奇,又有点奇怪,黑和尚是怎么样的。

和蒋会长的家人驱车来到关怀中心的佛堂,法会已经开始了,在殿外远远的就传来诵经声,赶紧跑过去脱鞋进屋,然后找个地方站定,这才观察一下周边环境。

殿内有一二百人,全部是剃光头发的黑人孩子,有几个亚洲面孔,老师都是台湾人。殿前有三尊佛像,主持身披袈裟站在殿中诵经。



法会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好在我是拍摄人员,跟院长打好了招呼,可以满场跑,不用站在一个地方。

真的,所有的佛教仪式都差不多的,都是要站着或坐着诵经很久,然后三次拜拜,我总是一脸懵比满脸问号,这书上写的什么鬼。

终于结束了,院长带我们边走边参观边介绍。这关怀中心已经建了十几年了,当初花了四千万美金才把这买下建好,这里目前有五百多名黑人孩子,每年九月份都要去偏远的乡下去找比较贫困的孩子或者没爹没妈的流浪儿童。

院长讲的这些,之前蒋会长带我们来的时候都已经了解过了。于是,我默默的离开参观人群,溜出去采访黑和尚当事人。


在男生宿舍附近,我遇见了高四的学生阿里。这里的学校用的是台湾的教学制度,高中四年,学习的是繁体字。但每年三个学期,却是当地的教育制度。

阿里用中文跟我说,他在这里已经十三年了,高四毕业之后就要考大学了,舍不得离开这里。到了大学,想要学习艺术设计相关的专业,希望有机会能去中国留学。

阿里的中文发音都要比我好,丝毫没有一点口音,如果不是黑皮肤,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外国人。我问阿里,你们这里的中文水平好一些还是孔子学院的学生。

阿里腼腆地笑了说,当然是我们这边了。我们毕竟在这个语言环境下说了十多年了,孔子学院的学生都是半路出家临时学的,而且他们只是学语言而已。

边聊边跟阿里去了斋堂,于是遇见了阿里的同班同学,刚从新加坡参加完歌唱比赛的18岁小哥哥。这小哥哥中文更6,v587的,去过中国很多地方,会唱张学友的歌,更是喜欢薛之谦。我赶紧拿出手机录,让他唱,然后我发抖音。


唱的是真不错,反正比我认识的很多中国人唱的都好,完全没有口音,就连颤音都有。赶紧要了联系方式,推荐给我国内搞经纪的朋友,看看能不能签过去。

其实这文化输出,远比任何方式都要根深蒂固,比任何捐助都更帮助非洲流浪儿童。这些大老板们,这些海外华人们,这些“蒋会长”们,才是中国文化的守护者,传播者。

有钱还是厉害的,能在海外,在非洲的大地上,凭空建立一个佛学院;有心的更厉害,数十年如一日的守候在这里,寻找流浪儿童,授课中国文化,把本没希望的贫穷培养成人。


和马拉维最大的城市市长合影

所以世界很大,总是超乎你的想象,在路上,什么样的人都会遇见,总有一些人做着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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